我没有时间。乔唯一说,我还要上课呢。
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
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,她不由得更觉头痛,上前道:容隽,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,你陪我下去买点药。
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,闻言思考了好几秒,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,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道:他们话太多了,吵得我头晕,一时顾不上,也没找到机会——不如,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,等明天早上一起来,我就跟你爸爸说,好不好?
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
然而却并不是真的因为那件事,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闷闷不乐的时候,乔唯一会顺着他哄着他。
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。
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。乔唯一说,赶紧睡吧。
容恒一走,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,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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