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
哪知一转头,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,可怜兮兮地开口道:老婆,我手疼,你让我抱着你,闻着你的味道,可能就没那么疼了。
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
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
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,道:容隽,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?
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。
乔唯一这一马上,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。
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,道:没有没有,我去认错,去请罪,去弥补自己犯的错,好不好?
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,道: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。
乔仲兴听得笑出声来,随后道:容隽这个小伙子,虽然还很年轻,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,但是我觉得他是靠得住的,将来一定能够让我女儿幸福。所以我还挺放心和满意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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