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第二天一早,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烈反应,持续性地头晕恶心,吐了好几次。
慕浅看了一眼桌上摆着的食物,问:今天有胃口了?
最终陆沅只能强迫自己忽略那种不舒服的感觉,佯装已经平复,闭上眼睛睡着了,容恒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。
听到这句话,另外两个人同时转头看向了她。
至于往医院跑的原因嘛,小姑娘警觉起来,再不肯多透露一个字。
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
是吗?慕浅淡淡一笑,那真是可喜可贺啊。
她一度担忧过他的性取向的儿子,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一个姑娘啃!
慕浅走到床头,一面整理花瓶里的鲜花,一面开口道:昨天晚上,我去见了爸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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