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按了把景宝的脑袋:去,给你主子拿鱼干。
孟行悠挺腰坐直,惊讶地盯着他,好半天才憋出一句:男朋友,你是个狠人。
孟行悠拍了下迟砚的手:难道你不高兴吗?
两个人几乎是前后脚进的门,进了门就没正经过,屋子里一盏灯也没有开,只有月光从落地窗外透进来,
孟行悠靠在迟砚的肩膀,弓起手指,在他掌心画了一个心,纵然不安,但在一瞬间,却感觉有了靠山。
孟行悠不知道迟砚此时此刻,会不会有跟那个发帖的男生有同样的想法。
陶可蔓在旁边看不下去,脾气上来,一拍桌子站起来,指着黑框眼镜,冷声道:你早上没刷牙吗?嘴巴不干不净就出门想恶心谁。
迟砚抓住孟行悠的手,微微使力按住,她动弹不得又不能反抗,情绪涌上来,连脸都像是在冒着热气似的。
孟行悠本来就饿,看见这桌子菜,肚子很配合地叫了两声。
在跟父母摊牌之前,用孟行舟来练练手真是再好不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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