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。唯一有些讪讪地喊了一声,一转头看到容隽,仿佛有些不情不愿地开口道,这是我男朋友——
哦,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,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。容隽介绍道,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,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
容隽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
晚上九点多,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,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。
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
乔仲兴听了,立刻接过东西跟梁桥握了握手。
那人听了,看看容隽,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,不由得笑了笑,随后才道:行,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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