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宏正站在楼梯口等候着,见慕浅出来,一下子愣住了,浅小姐,这就要走了吗?
陆沅闻言,一时有些怔忡,你说真的假的,什么红袖添香?
陆与川听了,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,因此解释道: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,我心里当然有数。从那里离开,也不是我的本意,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,如果跟你们说了,你们肯定会更担心,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。谁知道刚一离开,伤口就受到感染,整个人昏迷了几天,一直到今天才醒转。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——
她虽然闭着眼睛,可是眼睫毛根处,还是隐隐泌出了湿意。
容恒进了屋,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,不由得怔了怔,怎么了吗?
一瞬间,她竟来不及做别的反应,只是震惊!
明明她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伤的,他已经够自责了,她反倒一个劲地怪自己,容恒自然火大。
可是这是不是也意味着,她家这只养了三十多年的单身狗,终于可以脱单了?
而慕浅眉头紧蹙地瞪着他,半晌,终究没有抽出自己的手,只是咬了咬唇,将他扶回了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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