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
到了乔唯一家楼下,容隽拎了满手的大包小包,梁桥帮忙拎了满手的大袋小袋,齐齐看着乔唯一。
乔唯一听了,又瞪了他一眼,懒得多说什么。
容隽出事的时候乔唯一还在上课,直到下课她才看到手机上的消息,顿时抓着书包就冲到了医院。
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
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
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,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,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,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。
于是乎,这天晚上,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,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。
我就要说!容隽说,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,你敢反驳吗?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