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哪种,都跟他们没关系,他们既不会去施舍,也不会买人。
秦肃凛一惊, 走到她的位置往那一看,沉吟半晌道:我们看看去。
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
那人似乎低笑了下,声音沉沉,我必须离开。
饭后,两人去了后面的地里收拾杂草,其实一个漫长的冬天过去,地里的杂草已经枯死,砍起来一点不费劲,只是翻地可能有点难。
秦肃凛没有立刻答应,问道:你被人追杀?
送了这么久,其实也不简单,就算是天气冷也要按时送到,一天都没得休息,如今不用送正好。
她眼神落到了张采萱拖着的麻袋上,如果不方便就算了。
说完,低下头干活,无论杨璇儿怎么劝说都不答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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