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慕浅说要为这件事彻底做个了结之后,陆沅就一直处于担忧的状态之中。
鹿然一时有些好奇,但是见到陆与江一动不动地立在那里,面目阴沉地盯着地上某个位置,身子隐隐颤抖的模样,她又不敢出去了。
也就是这一个瞬间,鹿然终于可以艰难地发出一点点声音:叔叔痛
只是她从前独立惯了,下意识就觉得有些事情自己可以搞定,因此在计划成型之前没打算告诉他,谁知道男人小气起来,也是可以很斤斤计较的。
陆与江动作微微一顿,沉眸看着她,竟然嗤笑了一声,我不可以什么?
最痛苦的时刻,她仿佛忘记了一切,只是盯着眼前的这个人,控制不住地掉下眼泪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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