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北安静了片刻,才开口道:重要吗?
她听了到那个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,听到了他解开皮带、拉开裤链的声音,还听到了自己的裙子被他撕裂的声音。
千星平静地注视着他,闻言勾了勾唇角,做什么?反正不是作奸犯科,非法乱纪,也不是惹是生非,扰乱社会秩序的事。
说出这些话的时候,千星始终是冷静的,唇角甚至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。
我啊,准备要绑架一个人,万一他不听话,我就给他剁了。千星说。
那一刻,千星只想到了天理昭昭,报应不爽。
仿佛她只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,在讲述别人的人生和故事,从头到尾,根本就和她没有什么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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