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,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,回头一看,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,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。
乔唯一坐在他腿上,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,顿了顿才道:他们很烦是不是?放心吧,虽然是亲戚,但是其实来往不多,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。
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
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,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。
不是因为这个,还能因为什么?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。
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
不不不。容隽矢口否认,道,是唯一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缘故,影响到了您的决定,她怕您会因此不开心,所以她才不开心。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,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,他哪里肯答应,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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