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头看大家忙了这么多天,放了半天假。容恒说,正好今天天气好,回来带我儿子踢球。
千星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间类似工作室的房间,不由得道:你这是把工作室搬家里来了?
一转头,便看见申望津端着最后两道菜从厨房走了出来,近十道菜整齐地摆放在不大的餐桌上,琳琅满目,仿佛根本就是为今天的客人准备的。
容隽仍旧瘫着不动,只眼巴巴地看着乔唯一。
谁料容隽听完,安静片刻之后,竟然只是轻嗤了一声,说:他知道个屁!对吧,老婆?
今时不同往日。申望津伸出手来,轻轻抚上她的腹部,你不累,孩子累怎么办?
就十个小时而已,你有必要这么夸张吗?待到乘务长走开,庄依波忍不住对申望津嘀咕道。
哪怕是这世间最寻常的烟火气,已然是奢侈一般的存在。
冬日的桐城同样见少蓝天白云,偏偏今天都齐了,两个小家伙也不懂什么叫踢球,只是追着球在球场上疯跑,兴奋得嗷嗷大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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