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安静地跟他对视了片刻,最终却缓缓垂下了眼眸。
与此同时,先前跟慕浅交谈时,慕浅说过的那些话再次一一浮现在她脑海之中——
明明她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伤的,他已经够自责了,她反倒一个劲地怪自己,容恒自然火大。
容恒听了,不由得看了陆沅一眼,随后保选择了保持缄默。
可是这是不是也意味着,她家这只养了三十多年的单身狗,终于可以脱单了?
在此之前,慕浅所说的这些话,虽然曾对她造成过冲击,可是因为她不知道对象是谁,感觉终究有些模糊。
她直觉有情况,抓了刚进队的一个小姑娘跟自己进卫生间,不过三言两语就套出了容恒最近总往医院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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