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,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,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?我自己可以,我真的可以
景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,她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,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。
她很想开口问,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,再慢慢问。
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,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,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。
第二天一大早,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,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。
霍祁然原本想和景厘商量着安排一个公寓型酒店暂时给他们住着,他甚至都已经挑了几处位置和环境都还不错的,在要问景厘的时候,却又突然意识到什么,没有将自己的选项拿出来,而是让景厘自己选。
霍祁然闻言,不由得沉默下来,良久,才又开口道: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。
吃过午饭,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,大概是有些疲倦,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。
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、沉默的、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。
找到你,告诉你,又能怎么样呢?景彦庭看着她,我能给你什么呢?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,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,是我让你吃尽苦头,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,还有资格做爸爸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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