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不多时,楼下就传来了景厘喊老板娘的声音。
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,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,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?我自己可以,我真的可以
一般医院的袋子上都印有医院名字,可是那个袋子,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透明塑料袋,而里面那些大量一模一样的药,景厘一盒一盒翻出来看,说明书上的每一个字她都仔仔细细地阅读,然而有好几个盒子上面印的字,居然都出现了重影,根本就看不清——
霍祁然已经将带来的午餐在餐桌上摆好,迎上景厘的视线,回给她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。
景彦庭安静地看着她,许久之后,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。
景彦庭听了,只是看着她,目光悲悯,一言不发。
不是。景厘顿了顿,抬起头来看向他,学的语言。
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,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,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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