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
不好。容隽说,我手疼,疼得不得了你一走,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,我不强留了
不是因为这个,还能因为什么?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。
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
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,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,忍不住咬了咬唇道:你怎么样啊?疼不疼?
乔唯一闻言,略略挑了眉,道: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。
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
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,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,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,给自己泡了杯热茶,刚刚在沙发里坐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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