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放下心来,一边拨着电话,一边留意外面的动静。
她真不知沈景明哪根神经不对,说旧情难忘,也太扯了。
姜晚也不在意,身边的沈宴州却是走上前,我们谈一谈。
齐霖杵在一边,小声说:总裁,现在怎么办?
来者很毒舌,两句话气得姜晚差点发火,连呼了两口气,才压下去:不跟他一般见识,这人看来年纪比沈宴州都小,算是个小少年。
夫人,您当我是傻子吗?沈宴州失望地摇头,苦笑道:您知道,我说过,您为难姜晚,就是在为难我。而您现在,不是在为难了,是在狠狠踩我的脸。我就这么招你烦是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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