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随后便拉开了车门,看着她低笑道:走吧,回家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顾倾尔听了,略顿了顿,才轻轻嘀咕了一句:我才不怕你。
这天傍晚,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。
你怀孕,是最大的意外,也是让我最慌乱的意外。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
片刻之后,栾斌就又离开了,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。
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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