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对景宝这种抵触情绪已经习以为常,改变也不是一瞬间的事情,他看见前面不远处的一家川菜馆,提议:去吃那家?
都可以,我不挑食。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,等我洗个手。
他们一男一女来往密切,我看得真真的,就算没有早恋,也有这个苗头!
迟砚笑了笑,没勉强他,把他放回座位上,让他自己下车。
孟行悠看景宝的帽子有点歪,伸手给他理了一下,笑弯了眼:我哥啊,我哥叫狗崽,因为他很狗,还是你哥哥更好。
够了够了,我又不是大胃王,再说一个饼也包不住那么多东西。
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,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。
离得近了,孟行悠看清小朋友的容貌,眼睛以下被口罩挡着,可是光是从露出来眉眼来看,跟迟砚是亲兄弟没差了。
跟迟砚并排站着,孟行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,心塞地叹口气:我还在长身体,受不住这种摧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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