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不觉,原本已经解散的学生,忘了要抱被子回去,全都呆呆的看着场中央的女生。
我再问教官一句,您让不服的人要打赢你才能说不服,我们在站的都是学生,而您是已经在部队摸爬打滚多年的老兵,让我们和你打,是不是在以强欺弱。
卧槽。袁江痛的捂住后脑勺:不就问一句吗?
蒋少勋面露微笑:虽然你说的很有道理,但在部队,不允许顶撞上级,所以他大声道:俯卧撑五百个,原地趴下。
她们不知道,1班和2班是部队兵集合最多的两个班级,所以早在下来之前,寝室里那些当兵的就已经提醒了不懂情况的室友,甚至帮忙叠被子。
起先她没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,直到各班方队前的教官朝他敬礼之后,走向宿舍大楼。
总教官直接说不服上去跟他打,开玩笑,这不是找死吗?
顾潇潇哑然:我这不正在反思吗?可问题是没反思出来呀。
甩锅纯属下意识反应,等到鸡肠子意识到自己竟然因为害怕某个学生的报复,就甩锅给另外一个学生时,顿时尴尬的不行。
他默默的用脚把烟头碾灭,而后机械的拿着牙刷,对着镜子不停的刷,直到牙龈刷到流血,压根红肿不堪,他才放下牙刷,之后躺在床上,闭上眼睛睡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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