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受宠若惊, 摇头婉拒:哪的话, 姐姐太客气了。
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,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。
好巧,我叫悠崽。孟行悠察觉到这个孩子的不一样,试着靠近他,见他没往后退,才继续说,我们好有缘分的,我也有个哥哥。
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,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,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?
主任我们去办公室聊。贺勤转身对两个学生说,你们先回教室,别耽误上课。
想说的东西太多,迟砚一时抓不到重点,看见前面有一辆熟悉的车开过来,他只好挑了最紧要的跟孟行悠说:我弟情况有点特殊,他怕生,你别跟他计较。
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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