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,顾倾尔定睛许久,才终于伸手拿起,拆开了信封。
片刻之后,她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,脸色却似乎比先前又苍白了几分。
是七楼请的暑假工。前台回答,帮着打打稿子、收发文件的。栾先生,有什么问题吗?
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
眼见他这样的状态,栾斌忍不住道:要不,您去看看顾小姐?
可是这样的负责,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。
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
他明明已经是她见过的男人之中最好的一个。
顾倾尔起初还有些僵硬,到底还是缓步上前,伸手将猫猫抱进了怀中。
哈。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,道,人都已经死了,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?我随口瞎编的话,你可以忘了吗?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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