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,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,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。
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,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,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?我自己可以,我真的可以
景彦庭安静了片刻,才缓缓抬眼看向他,问:你帮她找回我这个爸爸,就没有什么顾虑吗?
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——继续治疗,意义不大。
不待她说完,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,说:你知道,除开叔叔的病情外,我最担心什么吗?
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?景彦庭问。
我本来以为能在游轮上找到能救公司,救我们家的人,可是没有找到。景彦庭说。
事已至此,景厘也不再说什么,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。
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,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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