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秋的卫生间空旷而冰凉,身后的那具身体却火热,慕浅在这样的冰火两重天中经历良多,直至耗尽力气,才终于得以回到床上。
周五,结束了淮市这边的工作的陆沅准备回桐城,慕浅送她到机场,见还有时间,便一起坐下来喝了杯咖啡。
不仅是人没有来,连手机上,也没有只言片语传送过来。
霍靳西,你家暴啊!慕浅惊呼,家暴犯法的!你信不信我送你去坐牢!
话音刚落,一双温热的唇忽然就落了下来,印在她的唇上。
可她偏偏还就是不肯服输,哪怕已经被霍靳西将双手反剪在身后,依旧梗着脖子瞪着他。
一上来就说分手,您性子未免太急了一点。霍靳西丢开手中的笔,沉眸看向霍柏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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