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梳嗯了一声,看见一旁站的孟行悠,走过去对她笑了笑:今天匆忙,招待不周, 下次再请你吃饭。
你又不近视,为什么要戴眼镜?孟行悠盯着走过来的迟砚,狐疑地问,你不会是为了装逼吧?
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,一个个全是理科生,妥妥的直男品种。
难得这一路她也没说一句话,倒不是觉得有个小朋友在拘束,只是怕自己哪句话不对,万一触碰到小朋友的雷区,那就不好了。
她这下算是彻底相信迟砚没有针对她,但也真切感受到迟砚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意思。
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,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。
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,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。
走到校门口时,迟砚兜里的手机响起来,孟行悠停下脚步:你先接,接了再商量吃什么。
太子爷,你不会没吃过路边摊吧?孟行悠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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