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慕浅在家中贮藏室一通搜罗之后,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去了陆家。
鹿然看见他蹲了下去,不知道做了什么,许久之后,才又缓缓直起身来,僵立在那里。
事实上,陆与江上次被捕,虽然是霍靳西将计就计,但同时也算是引君入瓮。
陆与江似乎很累,从一开始就在闭目养神,鹿然不敢打扰他,只是捏着自己心口的一根项链,盯着窗外想着自己的事情。
他是养育她的人,是保护她的人,也是她唯一可以信赖的人。
这样的害怕,也许是对他的恐惧,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,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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