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秀娥又扯了扯聂远乔的衣服:可是你这样走了,若是真的出了点什么事情,我是真的会愧疚的。
张秀娥皱了皱眉毛看着瑞香:瑞香,你这是干啥?
张秀娥看到这一幕有一些着急了,她现在还不清楚聂远乔的情况呢,如果让聂远乔就这样走了,万一事情真的发展到了不可以挽回的地步,那就算是聂远乔到时候嘴上不说什么,她这心中也会过意不去。
谁知道张秀娥却疑惑的看着聂远乔:这两件事有什么关系吗?张秀娥实在是想不明白,自己收聘礼,和撞坏宁安这两件事,有什么关系。
他的目光一点点的清明起来,最终在张秀娥的身上聚焦。
不,或许说最开始的时候瑞香就是这样的,只是一直没把她最坏的一面展现出来而已。
想着宁安不会无缘无故的为难自己,宁安现在会表现出这样的情绪,大概是真的被自己伤的厉害了,张秀娥无奈的揉了揉自己的额角。
不过铁玄的酒量可没聂远乔的好,再加上铁玄喝起来之后有一些刹不住就彻底醉了。
聂远乔此时眼中那种迷离的感觉,也因为疼痛一点点的消散干净了。
张秀娥闻言当下就说道:我之前不就和你说了吗?这个忙我帮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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