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,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,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。
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,道:随时都可以问你吗?
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,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,她身体一直不好,情绪也一直不好,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,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。
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
片刻之后,栾斌就又离开了,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。
虽然难以启齿,可我确实怀疑过她的动机,她背后真实的目的,或许只是为了帮助萧家。
我怎么不知道我公司什么时候请了个桐大的高材生打杂?
傅城予一怔,还没反应过来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,顾倾尔已经蓦地用力挣开了他,转头就走向了后院的方向。
他的彷徨挣扎,他的犹豫踟蹰,于他自己而言,不过一阵心绪波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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