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
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,道:随时都可以问你吗?
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
那请问傅先生,你有多了解我?关于我的过去,关于我的现在,你知道多少?而关于你自己,你又了解多少?顾倾尔说,我们两个人,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,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,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,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?
这天傍晚,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。
我本来以为我是在跟一个男人玩游戏,没想到这个男人反过来跟我玩游戏。
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,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,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
与此同时,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。
所以在那个时候,他们达成了等她毕业就结束这段关系的共识。
她将里面的每个字、每句话都读过一遍,却丝毫不曾过脑,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。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