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
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
不好。容隽说,我手疼,疼得不得了你一走,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,我不强留了
不仅仅她睡着了,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——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,显然已经睡熟了。
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
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
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,睁开眼睛的时候,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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