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,道:随时都可以问你吗?
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应完这句,他才缓缓转身,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,随后他才缓缓转身,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,许久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我是不是不该来?
而这样的错,我居然在你身上犯了一次又一次。
我好像总是在犯错,总是在做出错误的决定,总是在让你承受伤害。
六点多,正是晚餐时间,傅城予看到她,缓步走到了她面前,笑道:怎么不去食堂吃饭?难不成是想尽一尽地主之谊,招待我?
当我回首看这一切,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。
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,没有任何回应之余,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,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,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。
应完这句,他才缓缓转身,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,随后他才缓缓转身,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,许久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我是不是不该来?
她和他之间,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、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,然后分道扬镳,保持朋友的关系的。
Copyright © 2009-2025